几个人议论纷纷,话语难听至极。
“哎呦,世风日下真是什么事情都能看的到喽,羞死人咧。”
“呀呀呀,不得了,不得了。年轻人也太开放了,老祖宗留下的礼义廉耻都丢到脑后去了。”
“吓死人喽,也不知道避着点人哦。”
柴隶庸根本不予理会,直到他发觉孟海棠的呼吸节奏跟不上,他肯定松口。
“你属狗吗?”孟海棠面对着他,昂着头,凶神恶煞的质问。
她的唇都木了,气的她用力去擦嘴,想要擦掉他身上的味道,见他不说话,孟海棠更气,“柴隶庸,你就是流氓,就是土匪,我最讨厌你了,讨厌死你了。”
歇斯底里的大喊,眼睛里都是雾气。这会儿,柴隶庸心疼了,哄着安慰她,“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你太美了,撩的我心里痒的难受。”
其实不然,柴隶庸就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海棠明明就站在他身边,却觉得无比的远。
他就想证明她的存在,所以,才会当街去强吻她。
湿漉漉的眼睛惹人怜爱,柴隶庸认错,“我的海棠最乖了,若是再哭,那我只有故技重施了。”
什么技?当然是强吻她。
孟海棠立马捂住自己的嘴,警惕的盯着他,满脸愤怒。
他勾着嘴角笑,“走,送你回家。”
原本还想陪她吃个晚饭,想想还是算了,指不定这女人心里有多不待见自己呢,说了她也不会同意。
老规矩,送到第一个拐弯的地方就停车,以免被孟家人撞见。
柴隶庸喃喃说道,“海棠,你说咱俩像不像偷情的奸夫淫妇?”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他愿意当奸夫,她可不愿意当淫妇。孟海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跳下车走的飞快,头也不回。
看着她背影消失,柴隶庸才叫司机开车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