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不是我,不是我……”她抓住自己的头发,疯狂的撞墙。
见状,小张把她拉起来,控制住腊梅,以防止她给自己撞死了。
“吴神医,她就是这种情况,您有法治吗?”孟海棠询问吴悔。
吴悔是个半百老人,一头白发,破衣烂衫,蓬头垢面。她一点神医的模样都没有,更不像有钱人。
他没说话,而是走到腊梅身边去诊脉,换了一只手,又去把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口去看舌苔。
初步观察一番,“一个月。”
“您是说,一个月就能治好她?”孟海棠不确信,再次确认询问。
之前柴隶庸的军医用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是没什么变化,他只需要一个月就能治好?
吴悔的脾气不好,他也就畏惧柴隶庸一点,其他人完全不放在眼里,“既然不信,你叫我来做什么?信得着谁,就去找谁啊。”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还一边晃,嘴里叼着一根枯黄的狗尾巴草,哪里有半点神医的影子?
“吴神医我不是不信您,是太惊讶了,先前督军府的军医治了许久都没有成果。”孟海棠解释道,“所以,一时说错话了,还请您谅解。”
吴悔满脸褶子,一点也不显得年轻,他冷笑,“督军府那些酒囊饭袋也配和我比?你在贬低我吗?”
傲娇的模样嚣张的不得了,“小姑娘,这疯女人的诊金你付?”
“对,是我来付。”
“你该知道我的规矩,我治病可是很贵的。没钱,别的崩谈。就算是少帅用枪指着我的头,也没用。”
他艺术高超,却见财如命。孟海棠可算是见到比她还贪财的人了,“吴神医要收多少?”
“五百块。”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个圈,“……英镑。”
吴悔坐地起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