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去尧舜路上他抢了我的枪,美食大赛他是最后的评委,就这样。况且,我为什么要解释?我不是你老婆,也算不得你妾室,少帅如此倒是让人觉得无理取闹了。”
沈中秋是评委?
他那样的货色还能当评委?
柴隶庸对孟海棠的占有欲强,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世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谁也别想窥探。
他侧身坐下,孟海棠向简易床里面缩,他顺手抓住她的脚踝不让她乱动,“我累了,别惹我生气,乖。”
他下手的力度很大,孟海棠的脚踝好似被人掐断了一般,她瞪着眼睛控诉,“我没有要惹你生气,是你,太过分了。”
柴隶庸是真的挺累,他追出去几十里,又是一场血拼,最终才把沈中秋逮住。
疲惫之态满脸尽显,伤痕累累,有的伤口还渗着血迹。他郁闷,又不能打她,又舍不得骂她,柴隶庸气的坐在那一根根的抽烟。
满地的烟头,烟盒都空了他才罢休。营帐本就不大,此时雾气缭绕不知道的还以为帐子里着火了。
孟海棠呛的咳嗽,她爬起了要去呼吸新鲜空气,柴隶庸拦腰抱住她拖到他腿上搂在怀里。
“没良心的,想跑哪去?”
“帐子里太呛了,熏得头疼。”
“不许去。”他说话的时候皱着眉头,强势更像是撒泼的孩子,“你哪也不准去,头疼也给我在这儿待着。”
柴隶庸力气大,她又纤细。每次抱她就像是抱着小鸡仔,想怎么拎都行。
这会儿,他一个侧身连滚带爬把她带到床上,长腿压在她的膝盖上,长臂搂住她的肩膀。
“不许说话,睡觉。”
他闭着眼睛假寐,孟海棠动弹不得,挣扎了几下他反倒力度更大。最后,她放弃挣扎,认命了。
柴隶庸没有深究孟海棠在尧舜与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