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死。
突然,柴隶庸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放在她肩窝,低沉的声音透着蛊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从记忆中拉回,孟海棠回神。身子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其实,她是贪恋柴隶庸的怀抱的,很暖,很安全,“没什么,突然想起以前在安阳老家的时候了。”
“想回老家看看?”柴隶庸反问。
“在安阳没有什么美好回忆,要说唯一惦念的,那就是我母亲了,也不知道她坟头的草有没有人帮她拔。”
孟海棠不是一个多情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冷情。这点柴隶庸一直都知道,可她若是真心对一个人,那便是掏心掏肺。
“安阳距离邬家镇不远,等事情了解,我也该去拜见岳母大人。”
“你别胡说八道。”孟海棠皱皱眉,挣脱开他的臂弯,“谁是你岳母,少帅真是恬不知耻。”
“你是我的女人,你生母自然就是我的岳母。”邪魅的笑容放荡不羁,他就只穿了白色的儒衣,姿态潇洒风流。
男人长这么好看,太罪孽。
孟海棠别过眼神,低头嘟囔着,“这么说来,少帅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岳母岂不是要摞一墙头?”
“她们能和你一样吗?”眼瞅着锅里的菜要糊了,柴隶庸抡起大勺去翻炒。
白色的浓烟呈现在他眼帘,一身白衣的英俊男人一脸认真的炒菜,神情专注,手腕把持有力,一片小烧腊肉就这么出锅了。
摆好盘子,柴隶庸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是我可以用性命去换的人,她们算是什么东西。”
孟海棠的心‘咯噔’一下,他说的淡然,话的重量却重则千斤。
她打量他英朗的五官,每一处都完美。巧的是,柴隶庸抬起头看向她,唇红齿白,灿烂一笑。
“海棠,尝尝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