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但一直都没来得及好好说话,柴隶庸把她放在床榻上,自己也躺在她身侧,手枪就在他枕边。
“你来邬家镇是因为太想我了吧?”柴隶庸好奇的询问。
真是自恋,孟海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戴文静帮我找到了名医,叫吴悔,他就在邬家镇上,所以我就来找他试试。”
不用说,柴隶庸也知道她找吴悔的用意,“现如今四处兵荒马乱,你一个女人也敢乱闯?不怕被人扛起来扔树丛里给糟蹋了?”
你才被糟蹋呢,你全家都被糟蹋。孟海棠给他一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柴隶庸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胸口,“你不怕我还怕呢,也不知道你急什么,就不能等我回去了派人来?”
“等不急了。”
“有什么等不急的?”
孟海棠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他要成亲了,这是她给自己最后的底线。等他回去,孟海棠就打算同他说清楚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她避开他的目光,最后,索性直接闭上眼睛省心了。
“我就是急性子。”
不,他的海棠从容淡定,才不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女人,柴隶庸发觉她心里有事,许是家里的事情让她烦心。
多了他也没问,否则,他都要觉得自己像娘们一样问东问西的,可不是要遭人讨厌了。
看她闭眼,他可困意来袭,脸埋在她的肩窝就这么搂着她睡一觉是他想了多久的事儿,终于梦想成真了。
他搂的紧,生怕她跑了似的,孟海棠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你轻一点,勒死我了。”
柴隶庸听话的松了松手臂。
孟海棠突然想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能惬意的睡大觉?
“少帅,你今天怎么会出现在东巷?”
既然他没死,也没受伤,那必然是有安全可靠的地方躲避等待反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