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急忙上前,“军爷,他是远方亲戚家的孩子,胆子小,您可别吓到他,我到时候没发和他父母交代。”
“你给我闭嘴。”军爷呵斥。
而后,他依旧盯着孟海棠看,就在她的手按住小手枪,那人开口,“你看着面熟,在哪见过来着?”
他们都是跟着沈中秋混的,在尧舜沈中秋和她有过几面之缘,他的亲信见过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孟海棠目光胆怯,为了配合掌柜,她还眼圈红红的躲到掌柜身后去。
那人咒骂,“真是个怂包。”
怂包总比送命强。
折腾许久,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部下前来汇报,“程副官,什么都没有。”
“他妈的,又让老子白折腾一趟。”
收队,呼啦啦一大群人离开,屋子里瞬间冷清下来。
掌柜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额头上汗珠噼里啪啦往下落,现在想想还后怕呢。
卖了这么多年的棺材,今天差点就给派上用场了。
孟海棠收起眼泪,手臂枪伤阴湿了衣裳,他们若是再晚一点,都有可能暴露。
柴隶庸也从棺材里爬出来,他站在孟海棠身旁,眉头紧蹙,“我给你处理伤口,忍着点。”
他们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处理伤口的技能必须都会。柴隶庸让掌柜准备好热水、刀还有火折子。
柴隶庸抱着孟海棠,有力的双臂夹住她,“海棠,忍不住,你就咬我。”
他满脸的担忧,生怕她挺不住。
没有麻药动刀子,孟海棠都不敢想象有多疼,但情况特别,她没得选的不是吗?
“我知道。”
尖刀剜入皮肉的瞬间,孟海棠犹如千根针在扎,钻心的疼。
她又不是女战士,只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女罢了。她疼的大喊,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