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从容的她跑起来气喘吁吁。
她都没来得及站稳,男人拉住她的手腕被一股惯性带入怀中,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动作连贯,竟然没有一点拖拉。
孟海棠被吻的傻眼,大眼睛忽闪忽闪,卷翘的睫毛擦在他的眼帘,好似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满是他的味道。
这种情况下可不是温存的好时机,他也懂得适可而止,暂时先饮鸩止渴。
修长的身影面对孟海棠,一动不动。他依旧穿着藏蓝色长袍,即便是落到如此境地还是一尘不染,都舍不得在他身上留下斑驳。
他的头发墨黑,背脊挺直,如一块玄铁般的眸子就那般望着她,好似要把她吸引去,优雅且嚣张。他没有笑,只是那椎骨的思念孟海棠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海棠,我想你了。”
忽然,孟海棠瞳孔放大,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去推柴隶庸。他身子一歪,孟海棠来不及躲闪,‘嘭’一枪,打在她的手臂。
柴隶庸反应迅速,掏出手枪命中敌人眉心,他反手把孟海棠背在身上,匆匆离开巷子。
原来中弹是这种感觉,可真不是一般的疼。趴在他脊背颠簸,她都怕自己还没流血过多身亡,先折腾死了。
“海棠再忍忍,很快就到了。”柴隶庸说。
到哪?他躲藏的窝点?
他步伐稳健,气息均匀好似背着的是棉花,没有重量一样。
方才的枪声把周围的人都引来了,逃出巷子才发现,前后都是人,无处逃窜死路一条。
“海棠,带你杀出去,怕不怕?”柴隶庸咬牙说道。
“我还没活够呢,不想死。”孟海棠趴在他脊背上说。
这要是杀出去,还不得成筛子?孟海棠心想。
而后,孟海棠灵机一动,“少帅,这高墙你能爬过去吗?”
“你住三楼我都照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