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缘分,谁也怨不着。
她一笑而过,笑容却要比从前成熟许多,“很高兴认识你,文静。”
孟海棠点了几个糕点盘,有点了一壶大红袍。
大红袍的茶味重,味道有些许的苦涩,戴文静品了一口,差异的望向孟海棠,“海棠,你竟然喜欢这种味道?”
女人品茶的不多,但多数都以清淡的绿茶或者养人的花茶为主,孟海棠的喜好实属与众不同。
“哦,不喜欢我们在换一壶别的。”孟海棠说道。
其实她不怎么喝茶的,点茶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就只有这一种,因为柴隶庸平日里的就只喝大红袍。
往深了想,还真有些恐惧。
他的喜好已经蔓延至她的生活,孟海棠想要轻松脱身怕是要多了些负累。
“我就说说,没说不好喝。仔细品尝,味道厚重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戴文静情商高,说起话来总是叫人很舒服。
三人喝着大红袍,一边听戏,一边聊天,很快刘媛媛和戴文静也熟悉彼此。她们都不是有心计的人,是能够谈得来的朋友。
说着说着,刘媛媛提到了今早看见的报纸,“你们俩听说没有,西郊发生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名五十左右岁的中年妇女。听说以前还是宫里的教导嬷嬷呢,也不知道得罪了谁,死的那个惨啊,肚子里女人的东西都被摘了出来,就仍在她身边。”
孟海棠一阵恶寒,女人的东西,可不就是子宫吗。
而且这个教导嬷嬷多半就是刘嬷嬷无疑了,她紧蹙眉头,心里头说不出的恶心,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戴文静看了孟海棠一眼,想必心中也有了判断。
“出门可得小心一点,这世道太乱了。”刘媛媛惶恐,警惕的说道。
孟海棠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台上唱的什么她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