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拳头,好看的眼睛里充满了妒忌,只是柴隶庸先走一步看不见罢了。
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可能是阴天的缘故,就连月亮和星星都看不见一丁点。
吃过晚餐,孟海棠回到卧房,她换上睡衣,手里端着透明玻璃杯,她坐在露天阳台上小口小口的喝牛奶。
虽然没有夜景可欣赏,但清风徐来吹在肌肤上带走一丝热气还是很舒爽。
大约过了五分钟,牛奶进肚,她拢着衣襟起身准备休息。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她,她吓得手中的玻璃杯直接摔到地上。
“做了什么亏心事吓成这样?”
这是今天第二次惊吓,孟海棠的心脏砰砰跳,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汗,她用手肘去推搡。
柴隶庸随了她的心意松手,一瞧她脸色都变了。
“少帅,你是不是疯了?”孟海棠压低了嗓音又道,“不是说好了明天陪你的吗?这么晚你又来做什么?”
柴隶庸才不管她的糟糕心情,这次他还专门带了几身自己的衣裳。这会儿他正堂而皇之的把衣裳整齐的挂在衣橱里。
“我换下来的记得帮我洗了挂上。”一切处理完毕,柴隶庸悠哉的坐到沙发上,翘着腿,“愣怔做什么,快去铺床啊。”
孟海棠在那气的干瞪眼,他就知道自己不敢怎么样,就得寸进尺了。
“少帅,我们说好的。”
柴隶庸摊开手,耸耸肩,黝黑的眼眸深邃精明还带着笑意,“我让你回家了不是吗?”
……的确让她回家了,可又带回了一个他。
孟海棠气的心肝脾肺都疼,又不能大发雷霆惹的孟家人注意,她心里头窝火,眼神的杀伤力极强。
目光幽怨狠厉的凝视他,就同看自己仇人差不多。
最后,还是柴隶庸扛起她给扔在了床上,“眼珠子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