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是高烧了,难怪会这么难受。
“哦,我没注意。”
“你没注意什么?”阴郁的眼神带着懊恼,“我看你眼睛里是不是只有钱,命都不要了。”
他肋骨折了两根,在督军府躺了三天,还不见孟海棠来探望他,他就坐不住了。那个没良心的东西,看他怎么好好收拾她。
忍着剧痛来翡翠楼找她,真让他给看见了。只不过是个晃晃悠悠脸颊红透的病秧子。
还没等靠近,孟海棠就烧迷糊了。
柴隶庸二话不说抱着她就离开了翡翠楼,他又气又心疼。
天气炎热,后厨守着炉灶,热的好似再太阳身边,烤的灼人,大男人都不一定挨得住,她一个女人整日就在那种环境里待着?
他赶往山涧洋房,一边通知军医前往等候。经过会诊,她就是太劳累了,有点中暑外加高烧。
凉快一会,休息两天就能康复。
柴隶庸安下心来,趁她睡熟的时候去煮了绿豆粥,清凉消暑,为了给她补充气血还特意加了红枣和枸杞。
他想,这辈子也就对她如此上心过。
“喝不完,我就办了你。”他用命令的口吻又道。
孟海棠一勺一勺的吃,冰凉的绿豆粥沁人沁脾,好似浑身都又有了力量,满满一碗竟然没够喝的。
她眨眨眼睛,“……还有吗?”
“真是猪一头,病了还有好胃口。”柴隶庸嘟囔了一句,又转身去厨房给她盛粥。
又吃了一碗,孟海棠才算饱了,精神都跟着好起来。她懒洋洋伸个懒腰,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顿时,脸上的笑意都没了。
“我都病了,少帅还有心思脱我衣裳呢?”
“呦,拐着弯骂我丧心病狂呢?”柴隶庸坐的笔直,他一弯腰肋骨就疼的厉害,“孟海棠,我算是发现了,你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