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福不以理会,任柳翠翠胡闹。
他能眼睁睁的看着,佣人可不能,搂着她的腰拉住她,“太太,您可不能想不开啊,都是那常嬷嬷栽赃陷害,您可不能因为这等下贱人丢了性命,不值得。”
柳翠翠才不会真的撞墙,她就是吓唬吓唬孟长福,洗清自己罢了。佣人拉住她,她也不会用力去挣脱,只是痛哭流涕,哭的伤心欲绝。
“老爷不信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我死了也是一了百了,也省的旁人在平白构陷。”
话里话外都指明是孟海棠,那副样子,比窦娥还要冤。
就在这时,戴文静匆匆赶来。
佣人带她上楼,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她瞧着孟海棠披头散发,裙子也撕破了几处,脸颊红肿满脸泪痕,立刻迎上前去。
“海棠,你怎么样?”
“……我没事。”
她这个样子,哪里像是没事,戴文静这种性格都被气的胸口起伏,“你骗人,都这样了,哪里像是没事?”
戴文静一向乖巧懂事,说话都跟蚊子一般嘤嘤的柔柔的,从小到大从来没和别人红过眼。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气愤,义愤填膺的质问别人。
她侧过眉眼,瞧见孟长福,“你是海棠的父亲?”
见他没否认,戴文静继续说,“你就是这样做父亲的?女儿家的清白是随随便便就能诬陷的吗?你不但不体贴海棠,还要找人来羞辱她,你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你根本就不配为人父,海棠怎么会如此倒霉摊上你这种父亲?”
孟长福何曾问人当面教训?他气不打一处来,眼珠子瞪的铜铃般大小,刚要臭骂戴文静,孟海棠直接开口。
“父亲,她就是戴文静,戴立发的亲孙女。”
一语道明身份,就算借孟长福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多说半个字,他胆小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