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的笑,噗通坐到檀木椅上,“听邹仁泰的也是死,听你的也是死。反正能做的我都做了,结果什么样我也没招了。”
若是把铺子给孟海棠,邹仁泰一定怀恨在心把那一页账本交给巡捕房,若是帮邹仁泰,孟海棠一样不会放过曹家。
“我无意为难曹家,只是被逼无奈。”生意人讲究以和为贵,孟海棠不想剑拔弩张看谁都像是敌人,“你把铺子给我,邹仁泰那儿我帮你解决。”
她眼睛一亮,就如逆境中抓到了根救命稻草,看见一线生机的心情。
莞尔,眼眸又暗淡下来,“你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斗的过邹仁泰那只老狐狸。”
“刘太太,您怎么不想想,我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姑娘是怎么一个人开的翡翠楼,又是怎么拿到曹家的账本的?”
言外之意在明确不过。
“你真能帮我们曹家?”
“我可以保,曹家人被抓后,会无罪释放。”孟海棠给出肯定答案。
巡捕房那种地方,只要有权是可以颠倒黑白的,钱孟海棠出,权柴隶庸有。
刘太太半信半疑,就这么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她横竖瞧着孟海棠。
只不过如今,也由不得她不信。
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那账本呢?”
“账本我不能给您。”孟海棠始终保持最友好的微笑,“可我保证,绝不会用它威胁您第二次。”
柴隶庸从小接受的教育或许就是威逼利诱,用最小的代价去换取最大的利益。这次只要孟海棠能帮曹家渡过难关就够了,在用账本做交换,代价明显就大,太不划算。
不过,孟海棠和他的做法有些不同。
“你的保证谁能相信?”口头保证最是无用。
“可除了相信,您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孟海棠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