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没好过。
窝在柴隶庸的怀里,孟海棠就像只晒太阳的猫,懒懒的,又略带警觉。
柴隶庸轻轻掐了她的脸颊,目光和动作都能透露出对这个女人的疼爱,“别不高兴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就在我的口袋里。”
孟海棠对他的礼物感到惊悚,前些日子送了她一根手指头,昨天晚上送她一枚钻戒,谁知道这会儿又有什么等着她?
“我能不要吗?”孟海棠一点也不好奇,一点也不想要。
“海棠,你确定不要吗?”柴隶庸的生意透着蛊惑,又道,“你现在会非常需要它。”
他的声音性感撩人,好似能蛊惑人心,孟海棠竟然有点好奇了。
柴隶庸松开她,孟海棠自行去衣架上取他的外衣,摸了一个篼,没有,柴隶庸笑话她,“是另一个。”
她把手深到口袋里,摸到一个本。孟海棠打开看,是账本的,而且是走私私盐的账本。
“这是……”
“刘员外老婆娘家曹家走私私盐的证据。”
这是孟海棠万万没想到的,原来刘太太家里是靠这个发家的。她拿着账本又看了几页,数额巨大,看来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忽然,她翻到一页好像被人撕掉了,“怎么少了一页?”
柴隶庸已经穿上了军裤,衬衣的扣子还没扣,他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烟都点着了。
“是少了一页,在邹仁泰手里。”
孟海棠很快就能联想起来,刘太太之所以会同意帮邹仁泰,就是因为邹仁泰手里掌握了账本的其中一页。
届时,孟海棠才想起来了另一件事,柴隶庸怎么知道她最近和刘太太有纠葛?
她悄悄把账本放好,双手拢着黑绸缎睡裙靠在衣架上,“少帅,你都知道?”
“原本我就打算处理了,后来想到你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