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他的一切?
可她最厌恶的人应该是柴隶庸啊。
思绪乱成一团,孟海棠好像疯了一样,最近总是莫名的想起柴隶庸,难道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证。
如此,孟海棠的眉头皱的更紧,她心情烦躁,站起来想要出去透透气。
“去哪?”
“我去透透气都不行了?”
伊泰把烟头随意扔到地上,上等波斯地毯瞬间被他烧了一个大窟窿。
真是要把她逼疯了,“你知不知道你烧坏的这块地毯我要赔偿多少钱?”
“习惯了。”
伊泰好像是个面瘫,他都没有任何表情的?
是习惯了,山上的土匪头子整日在山寨肆意妄为,可不就是如此不讲究。
屋里呛人,她按下门把手就要夺门而出,门才开了一个缝,就被突入而来的台灯砸中,哐当又关上了。
孟海棠吓得一抖,就差那么一点,砸中的就是她的后脑勺。
就听伊泰冷言冷语的说,“你必须和我在一起,今晚哪也不能去。”
“凭什么?”
这会儿伊泰倒是不说话了。
孟海棠憋屈死了,她质问伊泰,“我救了你两次,不求你感恩戴德,至少也别把我当成仇人。”
“你的恩情我会报的,所以,你最好乖乖配合我。”
完全命令的口吻,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以为自己是皇帝老儿?
她气呼呼的不知道该上哪去,两人僵持许久,孟海棠站的腿都发酸,“我睡床,你睡沙发。”
“床挺大的,我不睡沙发。”
回答的倒是干净利落,想的也够美的,“男女授受不亲。”
“你若嫁不出去,到时候来找我,我们山寨多得是老爷们。”伊泰惬意的擦枪,擦了一遍又一遍,那感情,比对女人热强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