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都大,“海棠,帮帮我,等会儿送你去上学。”
“不要,很累。”
嘴巴累,手腕也累。
孟海棠打心里抵触。
“累还不是你自找的,你要是同意,我早就带你一起飞入云霄了,又何必费这个劲儿。”
那她宁愿累一点。
耐不住柴隶庸磨人,孟海棠又投降了。
清晨的晨光里,一片旖旎之景。
柴隶庸亲自送他去上学,孟海棠怕被人瞧见,特意让他提前一个路口把她放下。
临别他还依依不舍,捏住孟海棠的下巴一顿狂亲。
“好了,别被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我巴不得。”
嘴上说说,心里他是在乎她感受的。
孟海棠好看眉头拧着,抢下挎包跑到飞快,生怕被人发现她见不得人的秘密。
柴隶庸一直笑着看到她背影消失才收回笑容,又变成那样一副冰冷高高在上的少帅形象。
“回督军府。”
同一个街角,一双恶毒的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夹杂着满腔恨意,修长的手指抓住墙壁,红色墙砖都被抠出划痕。
原来陈爱玲和她说的都是真的,即便她心里早有定论,可知道是一回事儿,亲眼目睹又是一回事。
她恨不得孟海棠去死。
孟海棠总觉得有人看着她,带着恶意。
回家后,孟杜鹃更为寡言,她时长盯着孟海棠出神,“海棠,你总在刘媛媛家留宿可不好,好人家的女儿可没有总留宿在外的。”
“这就不劳三姐关心了。”
孟海棠身穿一身浅色素衣,修长的天鹅颈被旗袍的领口遮挡,她身子向前要去倒茶。
猛然,孟杜鹃眼睛一亮。
她脖颈的印记?
孟海棠,你果真是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