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从中做了手脚?”
“海棠,你上楼的时候,陆生在哪?”孟长福质问。
“父亲,您也怀疑我?”孟海棠受伤的表情,好看的细眉微蹙,“我上楼的时候陆生还在床上躺着,我取了换洗的衣物就出来了。三姐说我做了手脚,你的意思是我让陆生爬到太太床上的?还是说,我力大无穷,一个人短短三分钟内能把陆生那样一个醉汉轻而易举搬到太太床上?父亲,你未免太高估我了。”
孟海棠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她上楼取衣服到下楼,一共也就是三两分钟,她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完成。
“我知道你们都在怀疑我,但我还没傻到拿孟家的声誉陷害她,而且,太太出了丑闻对我以后的前途也大打折扣,不为她想,我也会为自己考虑。”
孟海棠娓娓道来,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说了一遍,说来说去,竟然把自己摘干净了。
孟庆阳是个精明的人。
他不会和孟海棠为敌,所以这件事的结果只能有一个。
一身黑色西装翘着腿,手指在膝盖上敲打,一下一下有自己的韵律。深邃的眼眸抬起,“海棠说的不无道理,你们不用在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或许只有陆生自己心里清楚,所以,此事到此为止。”
孟庆丰说话还是有力度的,“父亲,母亲嫁给您二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果您想休妻,我是不会同意的。”
他把话说清楚,以免孟长福心里还有休妻的打算。
“庆阳,你把她当母亲,难道就要为难我这个父亲?”
如此丢人现眼的女人,后半辈子是不可能在碰她了,与其整日看着心里膈应,不如休了来的痛快。
孟长福心里不舒坦,只要看见柳翠翠就能想到她和陆生相拥在一起的画面,不堪入目。
孟庆阳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