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隶庸弯下腰结实的手臂从她腰下和腿弯处抱起,孟海棠挣扎了一下表示抗议。
“给你松绑又不老实,忍着,不差这么会儿了。”
不松绑行,那能不能把她嘴上的胶布撕下来?
显然,柴隶庸没这个觉悟,步伐走的飞快。从严格身边走过时,连眼神都没有交流。
言格怕了,哪还有什么市长的架子。
“少帅,我真不知道孟大厨是您的人,要是早知道,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就这么做。”
“我给过你机会。”这是柴隶庸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言格一路追出去,像只哈巴狗似的不放,“少帅,您在给我一次机会,少帅,您不能这样啊,我们可是最默契的合作伙伴。”
柴隶庸心里冷笑,最默契的合作伙伴吗?说的倒是好听,真若如此,又怎么会同沈中秋联系?
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己种下的果子自己好好享用。
许是觉得他太聒噪,柴隶庸腾出只手,拿出配枪没有丝毫犹豫打在言格的小腿上,言格吃痛,噗通跪地,鲜血淋淋疼得他咬牙切齿。
“叫大夫,快。”
言格眼看着柴隶庸的背影走远,面色狰狞,后被佣人搀扶到房间,他想起孟海棠对他说的话,怒火中烧。
“九姨太呢?”
他不能大动干戈,否则,岂不是闹得言府人尽皆知?
佣人回答,“回老爷,九姨太今天一早突然说要回娘家,管家陪着一同去的,想来傍晚应该就能回来。”
言格的眼珠子快要爆出,难以压制,大骂,“贱人,给我加派人手,一定要把那个贱人给我抓回来。”
他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柴隶庸抱她上车,也没松手的意思,拖着她半个身子抱在怀里,同时,也不和她说话。
孟海棠发出小兽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