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佣人,“里面的人都出来了吗?”
佣人死里逃生,此时此刻还处在惊慌的状态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说是越来越大,眼看房梁即将烧断。柴隶庸根本无暇顾及,他抢过一个桶把自己身上浇湿,撕下袖口冲进去。
“啊,少帅,您不能进去,少帅……”
“不好了,少帅冲进去了,快来救人啊。”
谁能拦得住他,他又能听谁的?
其他人都吓蒙了,救火的速度更快。
火苗上窜,滚烫的火光烤的人睁不开眼,柴隶庸左挡又挡翻遍了整个厨房,都没有发现孟海棠。
这一刻,他没有一丝怒气,反倒是尤为的开心。
他的海棠没事。
突然间,那根方才就要烧断的房梁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断裂,柴隶庸一心要冲出去,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房梁掉下来,正正砸在他的小腿上。
柴隶庸闷哼一声,咬牙用手撑着,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小腿抽出来。此时,他已经满头大汗,脸上也布满灰尘。
火势被控制住,柴隶庸陷入昏迷。
言格亲自将他送往医院救治,万一柴隶庸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整个西南部绝对动乱。
这可马虎不得。
孟海棠急匆匆赶回家,她把自己关进房间,咕噜咕噜整杯水一滴不剩的喝了个精光。
哪怕是现在,她也还后怕。
方才要是被管家抓住,她必死无疑。
她在想,九姨太和管家应该没看见她的脸,或许,猜不到她是谁。
逃出生天,只要以后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应该无事的。
孟海棠安慰自己。
晚上,孟海棠难以入眠,或许是有心事,睡意全无。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孟海棠突然恨怀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