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强制不能睡觉,眼珠子都木了。这种想睡又睡不着的滋味太难受了,有时候孟海棠都有种想要咬舌自尽的冲动。
想归想,自杀?她不会。
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她直勾勾盯着墙角愣神,口中默念绵羊,一只,两只,三只……数到多少只了?她自己都数糊涂了。
猛地,她的身体一轻好像漂浮在海面的感觉,她缓缓抬起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愤怒的脸。
孟海棠认识他以来,还从未见过他如此。仿佛是地狱中走出的恶鬼,准备毁灭一切。
“……你怎么来了?”
“孟海棠,我以为你多能耐呢,也不过如此。”
柴隶庸冷言冷语,怀抱却结实温暖。
在这不见天日冰冷的地方呆久了,孟海棠格外贪恋这怀抱,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抗拒他的亲密。
孟海棠用脸颊蹭蹭他的肩窝,像偷懒的猫,柴隶庸就算有气也对她发不出来了。
“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罢,他将一个白色药丸放入口中,然后,又亲自口对口喂给孟海棠。
下一秒,孟海棠进入梦乡。
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高高在上的唐探长早已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腿在打哆嗦。
此时,柴隶庸看向他,唐探长‘哐当’双膝跪地,一个接一个的磕头,“少帅,我错了,我不知道孟小姐是您的人啊,少帅,您原谅我,求求您放过我。”
他跪地求饶,说话也是语无伦次。
在富城,敢惹柴隶庸的人还没出生呢。他亲自出面来接她,足以证明这个女人对他的重要性。
丢官是小,如今是命都可能保不住。
“就你这样的杂碎还敢动我的人?”
柴隶庸浑身的戾气无限扩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