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肯定不会是栽赃。”孟海棠皱起眉头,一时间她也想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
不过,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她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海棠,怎么办?沈家人说要是不给个说法,明天就去报馆。”刘媛媛泣不成声,最近是怎么了,事情一桩接着一桩。
孟海棠安慰她,把她的眼泪擦个干净,“好了,菜是我做的,与你无关。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
“这怎么可以。”
要把孟海棠一个人推出去,打死她也做不到。
“你傻啊,是他误食了花生酱,他事前没说对什么过敏,事后家里人也没及时发现,就算巡捕房要判我,也要给我一个罪名吧。”
刘媛媛经历的事情少,她担心也是情理之中,“不会有事的,我哥哥是少帅身边的副官,就算是我哥哥的话不好使,大不了去求少帅,巡捕房总归要给少帅面子的。”
话的确如此,但这些官僚哪个不是商人用钱捧起来的?这其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算是柴隶庸出面,也不好办。i
况且,她凭什么让柴隶庸帮她?
当天下午,孟海棠简单打扮了一番和刘媛媛一同去了沈家。
沈天海年过半百,膝下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他极为宠爱这个儿子,沈忠青也争气从小就跟着沈天海一起学做生意,十六岁就能独自一人谈生意。
沈天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他身上,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夜之间,沈天海病倒了。
告知来意,沈家的仆人看孟海棠的眼神都充满怨恨。
这是她本该承受的,一点脸色罢了。
“老爷,翡翠楼的两位老板来了。”
沈天海苍白的脸颊没有一点血色,堂堂富城的商会会长从前的风光全无,眼前的男人只是个承受丧子之痛的可怜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