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直接上车。算时间,柳翠翠她们去听戏也快回来了。
柴隶庸还有点不适应,这还是她第一次没推三阻四,“不问我什么事?”
孟海棠的目光不断的在四周徘徊,“少帅,开车吧。”
他给司机一个眼神,司机踩下油门。
行驶到车马多的路上,孟海棠的心才算踏实下来,“少帅找我什么事?”
“想你了。”
如果真是这个理由,孟海棠可能会气个半死。
柴隶庸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喜欢牵着她的手或是攥在掌心,细嫩光滑的触感就像那剥了壳的鸡蛋。
孟海棠早都成了习惯,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她见柴隶庸都没有之前那般害怕。
“少帅,我说正事。”
“怎么就不是正事了?”柴隶庸把脸凑到她面前,只要微微垂眉就能吻到她,“想你,对我来说那就是正事。”
彼此的呼吸可以清晰的听到,孟海棠蹙眉,用手去推他,“靠边停下,我要下去。”
无聊的男人。
柴隶庸不发话,司机不会听从孟海棠的指令。
他轻靠着,睨着眼眸瞧她,“我给你买的衣裳怎么不见你穿?”
说起这衣裳,险些害了她。孟海棠想起来就生气,至于那些衣裳,已经被柳翠翠母女瓜分了,她一件也没留。
对柴隶庸可不能实话实说,“太华丽,我一个小户庶女,穿那样的衣裳太张扬,也不合时宜。”
“呵,你倒是乖巧。”柴隶庸单手搂住她的细腰,“下次见我的时候穿上,整天素面朝天素衣遮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连件女人的衣裳都买不起。”
不管她同不同意,柴隶庸早就把她在心里据为己有。
他一向霸道,也是他一向的做事风格。孟海棠懒得去解释辩驳,反正她自己心里清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