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隶庸,你疯了是不是?大半夜的,你会吓死人的。”孟海棠的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没从惊醒中缓过来。
柴隶庸弯下腰,鼻尖靠近她,“我的海棠胆子那样大,怎么可能吓死呢?更何况,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睡觉穿的如此大胆。”
她一直保持二十一世纪的喜好,晚上睡觉无论是春夏秋冬一直习惯一级睡眠,这样她才能睡的香。
孟海棠差点都忘了,这厮的爪子还在她胸口。
“拿开你的脏手。”孟海棠厉声呵斥。
柴隶庸才不会听她的安排,他肆无忌惮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玩的不亦乐乎。
“明知道我不会听,还要每次都尝试,我的海棠就是执着。”
掌心的温度低于她的肌肤,一寸寸凉意让她汗毛都竖起来了。黑暗中,她都不忘怨恨的瞪他。
突然,‘当当当’想起了敲门声。
“谁?”
“阿姐是我,我听见你房间有尖叫声,过来看看你。”孟庆丰心中担忧的问道。
柴隶庸故意恶作剧,在她唇角亲来亲去。孟海棠倒吸一口凉气,差点骂出来。
“阿姐没事,就是做了噩梦,你,你快回去睡觉吧。”孟海棠声音颤抖。
孟庆丰还是不放心,“真的吗?怎么觉得声音怪怪的。”
孟海棠脸腾的一下红透了,身上都红成了螃蟹,“真没事,阿姐要睡了,明早还要去上学呢。”
“那好吧,那阿姐早些休息。”
孟海棠小心翼翼直到听见对面的关门上,她的心才放回肚子。
“你到底要干嘛。”孟海棠压低了声音。
柴隶庸坐累了,他圈住孟海棠把她往里面一扔,高大的身躯躺倒她身边。小小的单人床挤的密不透风。
“今天看见我,跑的比兔子都快,我又不能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