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
见她如此这般,柴隶庸也没心情做下去。他又把她的纽扣扣上,顺手狠狠拍了她的小屁股。
孟海棠吃痛,皱眉瞪他。
柴隶庸反手又把她拉入怀里,一转身,让孟海棠翻到他身上去了,“你不是挺厉害吗?怎么我一要欺负你,就变成泪人了?”
“少帅,你是要逼我去死吗?”
孟海棠红着眼,眼睛都哭成了核桃仁,水盈盈的眼睑堪比三月的春水涟漪。
这女人怎么哭都这么好看?
粗糙的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痕,捏着她的下巴,“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相亲去了,我要不恼,就不是男人。”
柴隶庸天生霸道,换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强取豪夺’,孟海棠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做他的女人了?
“我不是你的女人。”
“早晚的事。”
孟海棠无语,她怎么傻到和他去讲道理?
柴隶庸抱着她,软软的,别看她瘦的像个纸片人似的,抱着的手感还不错。他弯着嘴角笑了,“孟海棠,除了我,你别想跟别的男人。”
“……变态。”
“变态我也认了。”
细细的腰肢宛若柳条,柴隶庸抱的爱不释手。孟海棠骨头都酸了,可他似乎根本就没要松手的打算。
细眉始终都没舒展,孟海棠忍不住了,“放手,我要去厕所。”
“尿尿?”
孟海棠脸红了,这人真够粗俗,她瞥向他幸灾乐祸的脸颊,又得一结论,他是故意在这么说的。
果然是个变态。
“松开我。”
柴隶庸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满是笑意,“海棠,今晚留下陪我。”
“少帅,我不是女支(ji)女。”
粗粝的指尖在她白嫩如鹅蛋脸,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