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心中想道。
方才,她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结果柴隶庸还是出手了。一拳打在男人的鼻子上,动作干净利落,出拳孔武有力。
如果不知道他的为人,孟海棠会很欣赏这个男人。
接着,男人抡起椅子冲过来,柴隶庸搂着孟海棠的细腰,旋转一圈落地,安稳放下她。一个后旋踢,踢在男人肚子上。
男人吃痛,也被打红了眼,什么也不顾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拿一个酒瓶,咬牙切齿的冲上前。
“……大,大,大爷,我就是开个玩笑。”男人嘴角抽搐,瞬间怂了。
黑色枪口抵住男人的额头,任他也不敢在轻举妄动。
柴隶庸犀利的眼神闪过杀意,他扣动扳机,男人直接吓尿了,‘噗通’跪地。
“大爷,我错了,我错了,求您别杀我。”他磕头求饶,地面上都染上了他额头的鲜血。
柴隶庸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杀一个人,就如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晚了。”
“住手。”
孟海棠拦住柴隶庸,“别杀他。”
“为何?”柴隶庸不喜欢优柔寡断的女人,他有些不悦。
孟海棠瞥了眼面前瑟瑟发抖的男人,嘴里都开始说胡话,“我胆子小,不想平添一笔人命。”
她胆子小?
真是笑话。
下一秒,孟海棠夺过他手中的黑色手枪,瞄准男人的胯下,‘嘭’的一声,回荡在整个舞厅。
“……可又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孟海棠轻柔的继续说。
男人疼的在地上打滚,许是太疼了,昏死过去。
柴隶庸竟被她说笑了,“亏你说得出口。”还胆小?她的胆子比熊胆都大。
两人并肩离开夜玫瑰,已经是深夜。
柴隶庸点了只烟,“开过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