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你就这么讨厌我?”
“……”
柴隶庸骨子里就透着一股狠厉,他强制性扭过孟海棠的侧脸,大手按在胸前,“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见面,我最后说的话了?”
当然记得,这个变态说,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打的匕首还是你的脑袋。怎么的?他这次真要打爆她的头不成?
“少帅的警告海棠铭记于心,自是不敢轻易忘记。”
女人的小脸细皮嫩肉,滑溜溜的在手掌间,柴隶庸以前怎么没发现摸女人的脸都这么带感?
他肆无忌惮在她脸上划过,“记得就好,最好牢牢的记在心里一辈子。”
瞧,说他是变态都是抬举他。
孟海棠身上有股好闻的海棠香味,两人靠的近,柴隶庸发现还真是清新怡人。
真好闻。
他的鼻尖触在她的额头上,只要略微低头就能一吻芳泽。柴隶庸绝对是行动派的代表,心里想的,就得去做。
丝毫不给孟海棠时间,他扣住她的后脑就吻了上去。
“呜呜……松开。”
柴隶庸吻过瘾,唇角渗出血红。他用拇指按压,又狠狠的一抹,“一个月不见,爪子又厉害不少。”
在她这儿,柴隶庸可是破了不少例。
孟海棠脸憋得通红,泪珠在眼眶打转,“少帅,上次我们已经谈的很清楚了,还请自重。”
“我还不自重吗?”柴隶庸勾着唇角笑,被咬也值了,“我要是不自重,早在车上就要了你。”
“……混蛋。”
“我更喜欢你在床上这么叫我。”
行军打仗一个月,柴隶庸整日忙于战事,他真以为忘了孟海棠。直到方才见到她,那种强烈的征服欲迅速蔓延。
哦,原来他心里还没忘了她啊。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放下陈爱玲就奔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