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生了你们姐弟俩,都不如生下来直接掐死的好。”孟长福闪了一下,腰还扭了。
孟海棠还是第一次见他气成这样。
眼下是没时间同这家人纠缠,孟海棠大步流星的夺门而出。身后的咆哮声全当成空气。
初来乍到,孟海棠还没摸清楚富城的地形,督军府的具体位置她也不清楚。出来的急,身上没带钱,还不能叫黄包车,只能一边走,一边问。
走到少督军府都已经是下午,脚底都磨出了血泡。
传说中的少督军府,比想象中还要富丽堂皇,巍峨的小洋楼线条流畅,每一笔雕刻都显得那样庄严。
门前的守卫背着步枪,身材笔直,不顾言笑。
见到孟海棠便提高警惕,“这是督军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
既然人已经来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孟海棠想得通。
“是你们少帅请我来了。不信你可以派人去通传,我叫孟海棠。”孟海棠平静了心态,看上去如一潭水。
孟海棠?三天前少帅就交代过,如果有个叫孟海棠的女人来找他,可以直接放她进去。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孟海棠啊,也不过如此啊。
守卫放行,孟海棠到不觉得奇怪,以柴隶庸的性格应该早就料定了她会来吧。
督军府太大,园中还有一个偌大的腾龙喷泉,醒目张狂,足以看出主人是什么性格来。
领路的人把她带进洋楼,左桡右拐停在一间门前,“孟小姐,少帅在里面等您。”
“好,谢谢。”
孟海棠深呼一口气,推门而入。
她没必要客气。
一切都在柴隶庸的掌控之中,一袭淡青色长袍,干净利落的短发,棱角分明的轮廓精致撩人。
不同于前两次见到样子,眼前的柴隶庸更像是个教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