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怎么会在我们家的马车上。”
柳翠翠联想起方才柴隶庸要找的人,该不会就是他,“我知道了,你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天啊,我要去告诉那位军爷。”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去的?”
柳翠翠没等迈步,枪口已经指向了她的后脑勺,她吓的一哆嗦。孟家所有人都愣在原地,枪?他们哪见过真枪啊。
孟长福手抖赔笑,“壮士手下留情,我太太就是开个玩笑,您别当真。”
“太太应该不会傻到自寻死路,你就算追上去举报,倒头来只不过惹得一身骚。”孟海棠淡定自如的神情毫不慌张,莞尔,“太太别忘了我们终归是一家人,我不好过,你就能逃得掉?”
此话不假,这个时代就是如此,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
不等人说话,孟杜鹃一个健步走上前,近了看到孟海棠脸上的脓疮不自觉得后退好几米,“孟海棠,你怎么和我母亲说话呢?别忘了你也得叫她一声母亲。”她心中不满,质问道。
对于这种没有技术含量毫无意义的问题,孟海棠真的懒得回答。她当做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上马车。
弟弟还在马车上,他的反应有点大,孟海棠还有点担心。
人还没坐回去,便听到,“伊泰。”
男人恢复之前冷如冰山的样子,像是怕孟海棠没听懂又说了句,“我叫伊泰,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风一般的男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孟海棠冷着脸,真不知道他自报姓名的意义是什么?
难不成还打算报恩?
孟长福柳翠翠还有两个女儿被晾在外面,柳翠翠气的直跺脚,抱怨说道,“老爷,您瞧瞧她根本就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心上,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母女三人是穿一条裤子的,柳翠翠开口,孟百合附和,“爹爹,您这让纵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