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世了,那么小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记住她母亲都说了什么话,若真是如此,她就是神童了。
萧闲不知道这些事,眼睛微微眯起,狐疑的看向白蝶衣的方向。
“你刚刚所说都是真的?”
还没等白蝶衣回答,郁清瑶就一脸惊喜的出声:“妹妹,你真是有心了,为了我的生辰费了这么大的心思,上一个生辰的时候,你亲自调制的那盒胭脂我都没舍得用呢,这次又给我了这么大的惊喜,我太感动了!”这场戏都唱到这了,她总不能让它断在这不是。
白蝶衣见郁清瑶一派天真的模样,心底长舒了口气,嘴角不禁带了一丝笑意。
眸中却是划过冷光,还真是好骗,她说什么都相信。
尽管还不清楚萧闲为何没有如想象中的大发火气,她这该演的戏还是得接着演下去。
郁清瑶弯腰将白蝶衣从地上扶了起来,萧闲见状皱眉,倒是没有开口阻拦。
白蝶衣起身后又像萧闲福了一礼:“都是嫔妾多心了,坏了皇上和姐姐的兴致,还请皇上赎罪。”
这时,站在一旁的小太监突然尖声喊道:“大胆贵嫔,居然敢模范皇上字迹,其罪当诛!”
白蝶衣身子还没站直就听见这一身尖锐的怒喊,她吓得登时腿就软了,如果旁边没有紫兰依靠,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她立马开口辩解:“嫔妾冤枉啊!嫔妾怎么可能会模范皇上的字迹,嫔妾哪来的这么大胆子,这件事绝对不是嫔妾做的!”
郁清瑶疑惑的看着萧闲:“皇上,刚刚那小太监说什么呢?什么妹妹模范你的字迹,那手帕上的字难道不是你亲自写下的吗?”
她眼神清澈懵懂,仿佛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模样。
郁清瑶这双眸子生的极美,装起乖来无往不利,那双眼睛澄明剔透,像一汪清澈见底的山泉,明亮勾人。
萧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