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阿杏的忠勇特意赏了她一小袋子金锞子。所以她也知道阿杏回了临安之后,老夫人给她放了籍的事,还赐了她五十亩上等田的陪嫁。
“还在。”郁棠笑道,“她是个有主见的,有老夫人庇护,她自己招了个女婿上门,平时还是在府里当差,节日的时候就回自己家里。”
“还能这样啊!”裴丹惊讶地道。
“怎么不能?”老夫人笑道,“规矩是人定的,她有恩于我们裴家,也就自然与旁人不一样。家里的仆妇们看了,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是件好事。”
裴丹若有所思。
晚上给裴老夫人问过安之后,她特意送了郁棠回房,好奇地问郁棠:“查清楚了那个阿杏是什么来历吗?”
郁棠笑道:“就是个普通农户人家的姑娘。”
裴丹有些不相信。
郁棠笑道:“你还不信人家特别有主见啊!”
裴丹想想有道理,也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和郁棠说说笑笑了几句,见天色不早,就起身告辞了。
郁棠觉得关于阿杏的身世,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据裴宴调查,他们家应该是在老家得罪了当地的乡绅,逃难的时候经过临安,没了盘缠被迫滞留在临安的。阿杏从小就不满父母偏爱幼弟,总喜欢和男孩子一争高低,行事也像男孩子似的,颇有些侠义之风,胆子才会这么大。
可只要于裴家没有恶意,裴宴也好,郁棠也好,就愿意接纳她。
她也的确帮了郁棠不少忙。
只是裴宴晚上回来的时候喝了点酒,话比平时要多。
他质问郁棠:“听说你要让我们家的绣娘给徐氏也做条和你今天穿的一模一样的裙子?”
郁棠就知道他这“吃醋”的毛病又犯了,而且年纪越长,他越像小孩子,她要是不哄着,他真能两、三天不和她说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