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的辛苦才是。
郁棠意会错了。
她以为裴宴是想让她把顾昶也拉下水。
联姻是面双刃剑,一荣俱荣,可有损伤的时候,也是会受影响的。
她笑盈盈地道:“那我问问殷太太。”
不管怎么说,徐萱毕竟是双身子的人,还是别把她牵扯进来了。
裴宴笑着点了点郁棠的额头,道:“你啊,就是为别人考虑的太多了。有时候也要顾着点自己才是。”
郁棠傻呼呼地笑,觉得自己对裴宴的忍让都带着甜。
她温声地问他:“心里还难受吗?要不要我再给你端碗蜂蜜水进来。”
裴宴张开四肢倒在了床上,随意地应了一声,还加了句“别放那么多的蜂蜜”,那样子,与其说是在吩咐郁棠,还不如说是在向郁棠撒娇。
这可怎么得了!
像养了个大孩子似的。
郁棠望着裴宴放松后神色慵懒却有种不同魅力的面孔,扑上去亲了他一口,这才笑嘻嘻地去让青沅再准备一碗没这么甜的蜂蜜水进来。
裴宴能感受到郁棠的开怀。
他摸了摸被亲的地方,无声地翘着嘴,笑了笑。
半个时辰之后,青沅就打听到了顾曦的行踪。
只是她准备去告诉郁棠的时候,郁棠和裴宴的内室关得紧紧的,不时能听见几声郁棠娇滴滴却含糊不清的抱怨声。
青沅脸上火辣辣的,忙退到了院子中央,跟值守的婆子道:“若是三老爷和三太太内室有了动静,你就告诉我一声。我还要给三太太回话呢!”
那婆子是裴家的老人了,从前还服侍过裴老安人,是这次随着郁棠进京的人。
她闻言嘿嘿地笑,道:“青沅姑娘到底年轻,要是我,就明早来说这件事。”
青沅觉得脸更热了,草草地应了一句,就赶紧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