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才是真厉害!”
费质文笑道:“你这是不想管我的事吧?才想把我推给殷明远。要是让殷明远知道你在他背后这么说他太太,他肯定不高兴。”
裴宴道:“我当着他也这么说。”
费质文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却神色落寞,沉声道:“实际上我夫人,是自缢身亡的。”
裴宴惊讶地望着费质文,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或者是把最难的话说了出来,费质文反而是松了口气的样子,他望着远处的青山低声道:“她想和离,这是不可能的,就是我同意,我家里人同意,她娘家人也丢不起这个脸。我岳父就明确地表示过,他们家没有归家的姑奶奶。我舅兄更是扬言,若是她敢出了费家的大门,他就亲手把她勒死。我自己的岳家,我是知道的。因为她嫁到我们家来了,全家人都把这件事当成荣誉,她们家的姑娘、小子都成了十里八乡抢手的媳妇和女婿。他们是能说到做到的。
我当时就和她商量,说让她住到别庄去。反正我也不准备再娶了。
她当时估计是没有办法了,就同意了。
可我没想到,她还是自缢了。”
说起这些,他神色更茫然了:“我想不出来她为什么要自缢?她又不可能真的和别人在一起,难道是因为这个吗?觉得活着没有意思了吗?”
裴宴听了忙道:“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问我女子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是!”费质文坦然道,“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太太能心甘情愿地跟着你,她却不能。”
裴宴听了心里非常的不高兴,反驳道:“我太太嫁给我,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啊!主要还是因为喜欢我吧!”
费质文对他的厚脸皮已有所了解,根本不愿意和他去讨论这些,只说自己的问题:“难道当年她对我怒目以对,我还会继续想办法娶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