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若是臆想,也未免太厉害了。”
郁棠这才深切地感受到人真的不能说假话,不然你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最后找不到方向的。
她只得道:“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有些事,还是听天由命吧!”
裴宴不满地看了郁棠一眼。
这小丫头,怎么回事?这几次见她总是有气无力的,说出来的话也很沮丧。
看来陶清说的有道理,他的道歉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还是应该更明显一点。
裴宴不禁暗暗为自己喝采。
还好他机智,派人跟着郁棠,凡是她看上眼的东西都给买了送回了临安。
她看到那些东西应该就能明白他的用意了。
说不定高兴起来,还会跑来向他道谢。
裴宴想着,脑海里浮现出郁棠雀跃的表情,眉头自然而然地舒展开来。
他决定大度地原谅郁棠,并给她打气道:“你说的话有道理。不过,我们若是明明知道谁是贼还放过他,未免太便宜那些做贼的了。你且放心,这两个人,我肯定会收拾他们的。你只管按我的安排来,保管你平平安安,什么事都没有。”
这个郁棠相信。
可她却能感受到裴宴一时阴一时雨的心情,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有些打鼓,只得道:“有您护着,我肯定会没事的。”
裴宴非常满意地“嗯”了一声,觉得自己应该和郁棠继续说说顾昶的婚事,又有点担心自己在背后议论别人不太好。
可他以前又什么时候顾忌过谁的喜好呢?
他到现在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异样,反而犹豫了片刻,最后决定春秋笔法地说说顾昶就好。
“顾昶现在的处境还是颇为艰难的,和殷家联姻,于他仕途上有好处。”他微微笑道,“不过,之前他的恩师孙皋一直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