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银子的。”
裴宴就撇了她一眼,道:“我在京城的时候,听说有一次徐小姐上街买东西,徐家的管事临时在银楼兑了一百两金子给她付帐。你既然和她一道,难道准备她买东西时你在旁边看着不成?”
他想想就觉得不舒服。
郁棠听了心里发颤,道:“一、一百两金子?那徐小姐都买了些什么?”
“谁知道她买了些什么?”裴宴不以为然地道,“她每月花费不菲,就是殷明远有时候也愁家里没有余粮。”
郁棠目瞪口呆,道:“那,那徐小姐为什么不少买点?”
“大概殷明远不好意思让她少买点吧?”裴宴道,“徐小姐是他老婆,他要是连老婆都养不起,娶人家做什么?”
郁棠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她想到自己喜滋滋地藏在梳妆盒里的那五十两银票,老老实实地道:“那,我还是呆在屋里好了!也免得再遇到彭十一。”
裴宴怒其不争,不悦地道:“你怕什么,我又没有要你还银子。徐家再有钱,也没有我们裴家有钱,徐小姐买得起的,你也买得起。”
这又不一样!
她毕竟不是裴家的人,凭什么要裴家给她付银子?
郁棠知道裴宴不喜欢别人顶撞他,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这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惹了裴宴不高兴,表面上笑着应了,心里却打定主意,就算她和徐小姐去逛街,她也不会买自己买不起的东西。
各人的环境有好有坏,她并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差。
裴宴面色微霁,寻思着要不要给点体己银子给郁棠,青沅领着几个小厮、丫鬟和婆子满头大汗地赶了过来,曲膝给裴宴行了礼,问他们把晚膳摆在哪里。
“就在厅堂好了。”裴宴道,“这边亮堂些。”
青沅领了人摆膳。
郁棠见热菜里有一小碟子酒糟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