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吗?
郁棠不以为然。
不过,听老安人这么一说,裴宴还真和他外祖父挺像的。
竟然要把自己的尸身烧了,连骨灰都洒了……她想想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二太太或许是对裴宴继承了外祖家的财产没什么不满,但她非常会说话是真的。
“外祖父他老人家一辈子随心所欲,三叔像外祖父,外祖父也喜欢三叔,就想把自己体己的东西留给三叔,而且外祖父的东西到了三叔手里可比到了我们手里更好,这也算是宝剑赠英雄了。”她笑盈盈地道,“传了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老安人既高兴又欣慰的样子,握了二太太的手直点头。
珍珠进来轻声禀说饭菜摆好了。
二太太就虚挽着老安人站了起来。
一群人跟着老安人去了西边梢间用膳。
沈太太和二太太分坐在了老安人左右。
顾曦坐在了沈太太的下首,郁棠坐在了二太太的下首,几位裴小姐则分年龄坐了。
一顿饭倒也吃得安安静静,没有出什么乱子。
饭后,老安人兴致很好,大家重新回到东边的梢间喝茶说话。
话题从饭前的钱太老爷转移到了凤凰山的雪景。
凤凰山在杭州城郊外,说起凤凰山的雪景,当然是顾曦更有发言权。
她绘声绘色地说起小时候跟着顾朝阳去凤凰山捉麻雀的事。
几位裴小姐,包括老安人、二太太和沈太太都听得津津有味。只有郁棠,在心里冷笑。
前世,她也听顾曦说过捉麻雀的事。
可不是在凤凰山,而是位于杭州城西郊的永福寺。
据前世的顾曦说,那是她母亲十周年忌,她第一次随着胞兄顾朝阳到庙里为母亲做道场。
她更相信前世顾曦的话。
但顾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