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请沈太太。把沈太太气得,又把沈先生说了一通,讽刺沈先生,说沈先生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他自己巴结顾家也就罢了,她帮顾家做点事,沈先生就喊打喊杀的,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掩饰自己想巴结顾家却巴结不上的窘况罢了。她可不是沈先生。她要为自家的儿子挣个前程。沈先生若是去裴家也行,她就直接去跟顾朝阳说,这件事是沈先生从中捣得乱。看沈先生怎么向顾家交待,还怎么在顾朝阳面前罢出师尊的样子!”
“顾朝阳?”陈氏猜道,“难道是顾小姐的兄弟?”
吴太太听着立刻叫了起来,不满地指责陈氏:“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你竟然在我面前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枉我把你当体己的姐妹,有什么事都先跟你说……”
“不是,不是。”陈氏慌了起来。
她从前卧病在床,和王氏走得最近,像吴太太这样的朋友,她从来没有过。她是很珍惜和吴太太的情谊的。
“我之前听我们家阿棠说过一次,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忙辩解道,“听你这么一说,也就是这么一猜的。”
吴太太想了想,觉得陈氏没有必要瞒着她,要怪,也怪自己事前没有好好问问陈氏。
她立刻就原谅了陈氏,把心里的那一点点不快抛到了脑后,道:“这么说,你也知道了!”
“知道什么?”陈氏摸不着头脑地问。
“哎哟,你就别在我面前守什么君子非礼勿听之类的规矩了,”吴太太又有些不满地道,“我也不是那多嘴的人,你说给我听了,我最多也就是跟你说说,外面的人肯定是一句都不会多提的,我会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的。”
陈氏真没有反应过来。
吴太太就不高兴地道:“那沈太太不就是得了顾家的好处,专门来给顾小姐做媒的吗?”
陈氏目瞪口呆。
吴太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