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郁远一直都没有子嗣。
今生,她和郁远都能做父母了。
她眼眶一湿,端起酒杯就要敬相氏。
陈氏笑着夺了郁棠的酒杯,笑道:“你这丫头,糊涂了,你阿嫂这个时候怎么能喝酒。早知道就应该再过些日子告诉你的。“
吴太太等人哈哈大笑。
郁棠却破天荒地多喝了几杯,回房的时候脚步都有些不稳了。
江潮却是酒醉心明,回到客房连喝了两杯浓茶,人终于清醒了一些,立刻问还忙着继续给他沏茶的小厮:“郁家人都说了些什么?”
小厮忙道:“没说什么。还奉他们家太太之命给老爷拿了几身衣裳和二十两银子过来了,说是给老爷过节用的,我也得了一两银子打赏。”
果然是厚道人家。
江潮长长地吁了口气。
这些日子被人追债,怕连累了母亲,连家也不敢回,甚至没钱给郁家和吴家送些节礼。
这个恩情,只能以后再报了。
他想起屏风后面一绿一白的裙裾。
都是心善之人。
他模模糊糊地想着,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不说,还已经日上三杆,小厮正无聊地坐在他床前发呆。
“阿舟。”他喊了小厮一声。
阿舟吓了一大跳,立刻站了起来,道:“老爷,您还好吧!郁老爷一大早就过来了,见您还歇着,就没有叫醒您。只说让您醒了之后用过早膳就去书房,他和吴老爷在书房等您。”
江潮揉了揉太阳穴,这才想起郁文昨天在酒席上邀请他去逛临安城。
看样子他起来的太迟了。
宿醉的滋味不好过,江潮洗完脸,用了早膳,直到走在去郁文书房的路上才觉得慢慢清醒过来。
郁文和吴老爷决定陪着江潮先去趟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