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谨慎……”
谁知道郁远大手一挥,道:“有时候做事是这样的,算来算去,总觉得有风险,可真正做了,你才会发现有些风险在你想象中是非常严重、没有办法解决的,做起来却不过是转个身,很容易的事。”
“是啊!”相氏应和道,“阿棠,我觉得江潮说得很有道理。而且你阿兄也说了,这件事我们虽然拿了主意,可回去之后,还得和叔父商量。答应的四千两银子,若是叔父也觉得这是门好生意,就我们两家一人一半。若是叔父觉得风险太大,就像我们之前说的那样,我们这边占大头,你们那边占小头。不过江潮也说了,什么生意都是有风险的,风险越大,收益就越大。这次的生意风险也很大。我就想,要是真像江朝说的那样船没能回来,你的那一千两银子,我补贴给你好了。你不用担心的。”
郁棠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江潮,她兄嫂不过是和他见了头一面,就像被下了降头似的,一门心思要和他做生意。
他这么厉害,怎么还要大张旗鼓地筹集股金呢?
郁棠直觉她这个时候反对,只会让她兄嫂失望,不如等她兄嫂的这股子劲褪了再说。她道:“说好了什么时候交银子了没有?”
四千两银子,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也没有谁会随身带这么多的银子。
只要银子还没有交给江潮,主动权就还是掌握在他们手中。
郁远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带了多少银子过来?我交了三百两银子的订金,说好十天以后把剩下的银子补齐的。”
郁棠只觉得这个地方一刻钟也呆不下去了,她催道:“那好,我们明天一早就先回杭州去,到了临安再做打算。”
郁远和相氏连连点头,兴致,勃,勃地要邀郁棠去街上逛逛:“明天就要走了,我们还没有好好看看苏州这边的漆器铺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