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可能有点不好,却是我的心里话。我想把我们家的这份舆图和裴家共享,想请裴家带着我们家赚钱,让我们家也能有钱供子弟读书,谋个好点的出身。”
要说这舆图裴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可他觉得海上生意这个事虽然赚得多,风险也大,最最主要的,是很麻烦,需要打通的关节太多,要做的事太琐碎,他无意把有限的时间都浪费到这上面去。
他想也没想地道:“我们家人手不够,没办法做这桩生意。你要是有意,我可以帮你介绍个合伙人。”
这就是委婉地拒绝了。
郁棠感到非常惊讶,直觉裴宴不是这样的人,可看他的表情,却又十分地真诚,显然是真心不想做这桩生意。
是因为不知道这生意到底有多丰厚的利润吗?
她不禁道:“三老爷,我们家只相信您。您要不先打听打听海上生意的事之后再做决定?”
裴宴笑了起来,道:“我有个师兄就是广州人,他们家就是做这个生意的。否则我怎么能一眼就看出这是张从广州那边出海的舆图呢?”
郁棠面色一红,还想说服裴宴,却听裴宴道:“你们家也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裴家也有裴家的祖训,郁小姐你就不要多说了。你要是同意由我出面给你介绍一个合伙人,拍卖的时候我就把人叫过来,在拍卖之前你们先见上一面。”
裴家从前就吃了太出风头的亏。
他们家的祖训是闷声发大财。
这种浑水,他才不去趟呢!
郁棠不死心,郁文却觉得裴宴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不能再麻烦裴家了,就朝着郁棠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然后对裴宴道:“那拍卖得到的银子您七我们家三。”
裴宴哈哈地笑了起来,道:“你知不知道到时候有可能拍出多少银子?”
这还是郁棠第一次看见裴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