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李夫人难道不知道?她为了一己私利能让那些混混绑架我,这与杀人何异?李大公子怎么就敢保证令堂知道我们家准备招卫家二公子为婿,就不会恼羞成怒,从而做了类同于绑架我的事来呢?”
李端辩道:“杀人和绑架怎能相提并论?”
郁棠咄咄逼人地道:“有何区别?同样是指使人,同样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于安坐内宅的妇人来说,平日里能听见别人议论女子的清白,却未必会亲眼看见杀人,恐怕对于李夫人来说,坏人清白比杀人更能震慑人吧!难道我说的不对?或者是李夫人觉得女子的清白不重要?”
她的话如滴进油锅里的水,噼里啪啦地炸开了。
那些乡绅纷纷议论起来:“女子的清白自然是比生死更重要了!”
“李夫人就算是一时气恼,也不能这么做啊!”
“就是,就是。这件事做的太过分了。”
李端额头冒汗,忙道:“郁小姐,家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这个意思?”郁棠不依不饶,李家敢这么做,她今天就敢给李夫人盖这么一顶大帽子,让大家都知道,李夫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这个意思就敢绑架我,若是有意思,岂不是还要杀人?”
李端被郁棠逼到了墙角,没有办法,只得向裴宴求助。
“裴三老爷,”他朝裴宴拱了拱手,“还请您帮着说句话。绑架郁小姐是我们家不对,可今天我们是来说卫家二公子被害之事的。若是郁小姐不满,等这件事完了,我再单独上郁家给郁小姐赔礼。”
“单独赔礼就免了。”郁棠没等裴宴说话,就道,“没想到李家大公子的诡辩之术学得这么好。我们说东,你就说西。也好,绑架我的事,我们之后再说,现在,我们就来说说卫家二公子被害之事。”
说着,她指了那两个流民,道:“我们家拿出人证来,你说我们家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