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痛痒的小东西,林氏甚至没有去官府报案……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散落的珠子,被“春水堂”这枚印章全都串了起来。
郁棠好像一下子全都明白过来,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弄明白。
她脑子里糊成一团,两腿发软,再也站不住,跌坐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
郁文看了道:“阿棠,你别害怕。这种事,不被事主看出破绽也罢,若是被看出来,我们可以让那位钱师傅赔银子,还可以要求他给我们重新做画。好在是离你鲁伯父的七七还有些日子,这个时候让你阿兄跑一趟杭州城还来得及。”说着,他苦笑着叹了口气,道:“谁知道会出现这种事,我之前还为他可惜来着,他只怕是做了不少这样的事。”
最最重要的是,他们家这件事牵扯着人命官司,他们还不知道幕后是谁,若是对方手段凶残,说不定钱师傅都要跟着遭殃。
郁棠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钱师傅!
前世她手里的那幅画就是钱师傅帮着临摹的,也就是说,当年有人和她想到一块去了,请钱师傅帮着临摹了一幅假画,也是利用盗画,换掉了她手中的真画。
还有鲁伯父。
她根本就是错怪了他。
他卖给他们家的就是他所拥有的真画。
是她。
是她若干年来拿在手里摩挲的一直是幅赝品,却把赝品当真迹,还自以为是地认定鲁伯父卖给他们家的是假画。
郁棠止不住地自责。
“阿棠,阿棠!”郁文看她一副内疚的模样,忙上前拍了拍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想的办法都很好。阿爹没有见过比你更聪慧的孩子了。若不是你,阿爹现在都被蒙在鼓里。这件事阿爹来想办法,不会有事的。”
父亲越这么说,郁棠心里越不好受。
她小声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