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做三幅画,一幅按照我们之前送过去的《松溪钓隐图》还原,一幅临摹《松溪钓隐图》,一幅临摹那舆图。原样我们保留。先自己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知道这舆图都画的是些什么,实在不行了,我先去趟福建,再去京城。我这就去找找之前相熟的人,看有没有要去福建的,去了福建也有个相熟的人打听消息。”
这大约又要花家里的很多银子。
还有郁远,长兴街的铺子到了年底就能造好,郁家的漆器铺子也要趁着年关重新开业,郁远要到铺子里帮忙,到时候谁陪她父亲出门?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让郁棠头痛。
但郁远不知道郁棠的担忧,见事情安排妥当了,高兴地起身,把那三幅画贴身藏好,出了门。
郁棠暗暗舒了口气。
能想到的,能做的,她都尽力而为了。
尽人事,听天命吧!
郁棠在心里在琢磨着,这才觉得自己饿得都直不起腰来了。
她向郁文求助:“阿爹,我应该不用禁食了吧?我现在白粥都能喝三碗。”
这件事解决了,郁文也轻松愉快起来,打趣着女儿:“哼,你以为你还能吃什么?禁食之后就只能喝白粥,而且还只能循序渐进,先喝一碗,没事了才能添。我昨天就跟老板娘说过了,她今天早上会给你熬点白粥的。”
郁棠看了眼渐渐发白的天色,哀嚎道:“可阿爹,现在还没有天亮,厨房也不知道熬了粥没有,我都饿得头昏眼花的了,您能不能去给我买两个肉包子,我昨天出去的时候看了,裴家当铺前面不远就是我们下船的地方,是小河御街的一个小码头,那边肯定一大早就有卖早点的,肉包子不行,豆腐花也行啊!阿爹,我求求您了!”
郁文呵呵地笑,去给郁棠买早点去了。
郁棠趴在窗前可怜兮兮地等着郁文。
郁文不止买了豆腐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