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却发现你鲁伯父就溺死在了离客栈不远的桃花河。
“我也问过客栈老板了,客栈老板信誓旦旦地说没有发现你鲁伯父出去。”
郁棠打了个寒颤。
郁文也神色黯然。
两人都觉得形势不妙,既不敢继续查下去打草惊蛇,也不敢就这样装糊涂,等到祸事临门。
一时间,父女俩都没有了主意。
郁文只好自己安慰自己:“也许是我们想得太复杂了,等阿远回来再说。”
做钱师傅这种生意的,通常都很忌惮生面孔。今天郁远过去,并没有把画带过去,而是请了个和那位钱师傅私交非常好的朋友做中间人,试着请钱师傅帮这个忙。
至于成不成还两说。
郁棠见父亲有些丧气,只得道:“阿爹,您还没有用晚膳吧?我让老板娘端点饭菜上来。今天店里煎了鱼,我坐在屋里都闻到了那香味。”
这家客栈是可以包餐,也可以单点的。
郁文他们不知道事情会办得怎样,没有包餐,就只能单点了。
“还是等阿远回来吧!”郁文蔫蔫地道,郁远回来了。
他倒是神采飞扬,高兴地道:“叔父,钱师傅让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过去,看过了画才能给我们一个准信。”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郁文打起了精神,但郁远还是看出了端倪。
郁文也没有瞒他,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郁远。
郁远神情严肃,道:“那我们明天更要小心一点了。”
郁文叹气,道:“吃饭吧!尽人事,听天命。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郁棠忙去叫了饭。
吃过饭,原定去小河御街夜市的,大家也没有了心情,早早就各自回了房。
郁棠继续做头花,直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