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来了!”
郁文又惊又喜。
鲁信不无妒忌地道:“还是裴家厉害!什么致仕隐退,裴家一个帖子过去,还不是得屁颠屁颠地全跑到临安来。”
郁文道:“也不能这么说。裴家老太爷是个好人,他病了,杨御医也好,王御医也好,能帮得上忙就帮一帮呗!”
“哼!”鲁信不以为然,道,“哪有人这么好心!”
郁文讪讪然地笑。
鲁信道:“我已经帮你打点过了,你明天一早就随我去裴府见老太爷,请老太爷出面,让杨御医或是王御医来给弟妹瞧瞧。”
不要说郁文了,就是郁棠,都喜出望外。
郁棠甚至生出几分愧疚。
鲁信人品再不好,对他父亲还是挺好的。就凭这一点,他以后再来家里蹭吃蹭喝的,她肯定装不知道。
郁文对鲁信谢了又谢,道:“不管拙荆的病能不能治好,你都是我的大恩人。”
鲁信倒不客气,道:“你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交情。你的事,我肯定会放在心上的。只是我能力有限,帮不上你什么忙。”
“兄长说这话就见外了!”郁文和鲁信客气了几句,唤了阿苕去酒楼里订一桌席面过来,吩咐陈婆子去打酒。
“打好酒!”郁棠笑盈盈地道,还拿了自己的一两体己银子给陈婆子,“鲁伯父可帮了大忙了。”
陈婆子笑呵呵地去了。
当晚鲁信又在郁家喝了个大醉。好在是他没有忘记和郁文去裴家的事,清晨就起了床,梳洗过后,在郁家吃了一碗葱油拌面,喝了两碗豆浆,和郁文出了门。
郁棠心神不宁地在家里等着。
下午,鲁信和郁文分别背着两个药箱,殷勤小意地陪着两个陌生男子进了门。走在郁文身边的身量高一些,须发全白,看上去最少也有六十来岁了,精神抖擞,神色严肃。走在鲁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