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人名光宗,两榜进士出身,在苏浙任巡抚期间,曾经多次击退海盗,造福苏浙百姓。累官至兵部尚书,死后被追封为襄懋。是苏浙出去的名臣、能臣。在苏浙声望极高。
就是郁棠这样不关心世事的小姑娘都听说过这位大人的名字和轶事。
鲁信有些得意,让郁棠的母亲拿酒来,他要和郁氏兄弟喝两杯,并在酒过三巡之后说起他祖上的事迹来:“……我父亲曾经亲随左大人出海,绘制舆图,还曾帮着左大人训练水军。”
郁棠觉得鲁信在吹牛。
一顿饭吃到了月上柳梢头,郁远扶着醉醺醺胡言乱语的鲁信在郁家歇下。
翌日,鲁信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
他脸色苍白,嘴里喷着酒气地在屋里团团乱转的找着鞋子:“完了!完了!惠礼,你们家的这些仆从都是从哪里买来的?怎么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明明知道今天裴家大老爷出殡,我还要帮着安排出殡的事宜,也不早点叫醒我!你可害死我了!”
郁文心生愧疚,一面帮他找到了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甩在床底的鞋子,一面歉意地道:“没事,没事,裴家离我们这里很近的。我让阿苕带你走小路过去。”
“快!快!快!”鲁信催着,茶水都没来及喝一口,就跟着郁文的小厮阿苕出了门。
郁棠在帘子后面看着抿了嘴笑,转身陪着母亲用了早膳。
大伯母王氏和大堂兄郁远来见郁文。
郁远拿了郁文连夜写的祭文就走了,大伯母却留了下来。
郁棠寻思着可能是为了铺子里被烧的那一批货,隔着窗棂听了会墙角。
大伯母果然是为了让父亲说服大伯父去江西买漆器的事。
郁棠心中微安。
等送走大伯母用了午膳,郁文就出了趟门,说是要去铺子里看看。
陈氏已经知道自家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