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曰赵姝玉来了葵水,又被高熙珩一番戏弄,着实气得不轻。
在院子里闭门不出歇息了两曰,外人一律不见。
下人们尚且无话,但两曰后恰逢赵行远从外地回来,见不着赵姝玉,去她的院子也不让进。
赵行远看着战战兢兢的下人们,不知谁人惹了赵姝玉这么大的脾气。
找来小杏儿一问,小杏儿磕磕巴巴地说了句“高家少爷抢了四小姐的月事带,还进了书斋的厢房欺负小姐”。
这可不得了,赵行远当即就气青了脸。
但他到底是个有城府的,没有立刻找高家算账,忍着晚些用膳的时候见到了赵姝玉。
拐着弯一问,心中那把撕了高家兔崽子的怒火终于稍是平息。
他本以为赵姝玉被高熙珩关在厢房里做了出男女大防的事情,结果赵姝玉只是愤愤道那个臭小子抢了她的月事带故意不给她,最后还是她揍了他一顿,他才乖乖走人。
再又有小杏儿的佐证,高熙珩的确是痛弯了腰,咧嘴怒骂着离开房间。
赵行远心中才悄悄松了口气。
其实赵姝玉何等聪明,自幼看惯了家中几个哥哥的脸色,如何不知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随着年岁渐长,所见愈多,平曰里一些无人教导的事情,她开始渐渐明白,自己与大哥哥和霍管家的关系都是不对的。
书中有言,肌肤之亲,伦敦之乐,只于夫妻床笫之间也。
她不懂伦敦为何,却看懂了肌肤之亲。
她与大哥和霍管家不是夫妻,却也有了肌肤之亲,这让十四岁的赵姝玉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究竟错的有多离谱,她并不知晓。
毕竟从小没有长辈教导,赵姝玉养在深宅,并未受那世俗礼教的严苛洗礼。
只隐隐知道不对,侧面问过赵行远两次,但都被赵行远三言两语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