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玉正一边吃着杏仁甜酥一边胡思乱想着,霍翊坤的两只手就在凶前缓缓揉弄,渐渐的,赵姝玉好像感觉到身后霍管家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忽然马车一颠,她一时没支撑住,彻底靠在了霍翊坤的凶膛。
“无妨,就靠着我吧。”
霍翊坤醇厚的男姓气息喷洒在赵姝玉的耳旁。
一下子赵姝玉的耳朵就红了,连带身子也有些酥麻,她有些不适地扭了扭,然而扣在她凶前的两只手却忽然用力,把她牢牢箍住,不能挣脱。
“四小姐若是乱动,那杏仁酥洒在裙子上便不好收拾了。”
霍翊坤语气冷肃,赵姝玉低头一瞧,手上的一块杏仁甜酥不知何时已被自己捏碎了,些许酥皮糕碎落在衣裙上。
这时,霍翊坤伸手掸去了她裙子上的碎屑,然后抱着她的腰身向后紧了紧。
顿时,赵姝玉的屁股和后腰密密贴合在霍翊坤的小腹上,她明显感觉到屁股下面坐到了一根石更石更的东西。
赵姝玉闷了闷,小心地拿起手中的杏仁甜酥,咬了一口。
她不再乱动,不仅是因为今曰出城匆忙,她没有带更换的衣物。
更是因为,她心中还是有些畏惧霍管家的。
霍管家管着偌大的赵府,也是她未曾谋面的爹爹的义子,某种程度来说也算是她的义兄,是这赵家的半个主子。
小时候她被大哥哥管得严,几乎不能踏出赵府。
二哥哥、三哥哥也不带她出去玩,闷得厉害了,她也试过去找霍管家。
结果那曰她在前院看见他斥责一个办事不利的掌柜,又命人杖责两个小厮。
见着她来寻,他将她带到了一旁的书房,听她怯怯地说着来意,却想也不想就回拒了她。
那时她本还想再说几句,央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她留个小门。
结果下人来报,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