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钱义兄弟和其他人不同,虽是奴籍,但孟唯一私心里是将他们当作兄长的,毕竟从小到大,他们也照顾了自己颇多。想到这里她就想起另一个对自己照顾颇多的人,便问钱义道:“林哥哥怎么样了?”
还没走远的曲恒闻言脚步一顿,竖起耳朵听起来。
钱义跳上马车,抓起缰绳,将马车赶起来才答道:“回公主的话,林统领的伤已大好,世子将他留在了身边,暂时做个侍卫统领。”
“暂时?”
钱义点头,又想起公主坐在车内看不到,才大声道:“正是。”
马车里的孟唯一便笑道:“那看来,林哥哥以后就是大哥跟前的人了。”
不论是孟唯一还是同样坐在马车里的苜蓿都听懂了,而车外的曲恒也听懂了。
捧砚驾着马车过来,“少爷,上车吧。”
曲恒点头,面上却有些愁容。
过了一阵,捧砚终是不忍道:“少爷无需担心,没有人能跟您抢公主的!”
捧砚说得肯定,曲恒不由一笑,“哦?你为何如此肯定?那位林统领可也不差,还是有功于王府的。”
捧砚撇嘴,“那位如何能与您比?您可是王妃和世子亲自相中的驸马!”
曲恒一怔,“你说什么?”
捧砚恨不得抽自己嘴巴,怎么一下就说秃噜嘴了?“那个,没什么,奴才就是随口一说,一说,呵呵。”
“捧砚!”车内传来曲恒略带威胁的声音。
捧砚生生打了个冷颤,安慰自己是迫不得已,也是不忍自家少爷担忧,这才不得已说了出来。
“少爷,其实早在公主未出京前世子就给王妃写信提过您了,世子说您与公主十分相配,请王妃与大少爷说说,让家里人别替您订下婚事。王妃看过世子的信就暗地调查过,大概王妃也是觉得您不错吧,便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