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中人的脸上添了一副面纱,“如此便配极了。”
原本浅笑嫣然的少女多了一副面纱遮面,不仅没有破坏原本的情境,还为少女添加了一抹神秘感,孟唯一看得心喜,“恒哥哥你太有才了!”
曲恒但笑不语,将画交给捧砚然后像变戏法般从一堆白纸中又拿出了一幅画,这画依旧画的是孟唯一,只是原本的白衣变成了红裙,鲜艳的红色与身后白色的云朵形成强烈的反差,而她的手上还执着一柄泛着银光的剑,最妙的是画中的孟唯一额头上多了一朵红色的凤尾花。
孟唯一看得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神,“这也是我?”
“那天你便是如此从天而降,只是我觉得红衣更配你,所以擅自做主改成了红衣。”曲恒微笑着解释道。
许久后,孟唯一才搁下手里的画,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对曲恒道:“你等我一下。”说完拉着苜蓿飞一般的跑了。
曲恒主仆俩愣愣地看着二人的背影,半晌捧砚才问道:“少爷,公主这是有什么急事啊?”
曲恒心中隐隐有所猜测,果然,两刻钟后重新站在主仆二人面前的孟唯一便换上了一身红裙,就连发式都换成了画上的。
曲恒挑眉,“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你给我额上画那个花样。”孟唯一干脆的说道。
曲恒心里很想笑,实际上他也的确笑了,不过倒是没有拒绝,只说如今没有合适的颜料(画画的颜料画在脸上会对皮肤造成伤害,戏曲家们脸上用的油彩都是专用的)
孟唯一却挥了挥小手,“我这就打发人去买。”
得,佳人兴致正浓,曲二公子也只能奉陪到底。“不如先用膳,等用过了捧砚和苜蓿也就将颜料买回来了。”
孟唯一答应下来,二人这才坐到饭桌前,只是饭菜都凉了。
颜料买回来后孟唯一便主动坐到了窗边,曲恒便执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