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陛下之过?臣并不恨陛下,这都是命!”
跟着太子和恭王一起离开的不是只有长子许靳,还有他的妻儿,一家四口两个外孙同时没了,许相只觉天都塌了,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西夏如今濒临灭国,又适逢天灾,内忧外患双重打击之下,只怕是回天乏术!可这话他不能宣之于口,尽管皇帝未必不知晓,要不然他也不会送太子和恭王离开。
“陛下,如今镇北王府两路大军自东南两个方向将泸定包围,西边还有农民暴动,北边的准葛尔最近也是动作频频,若非此时是冬季,只怕也早就出兵趁火打劫了。”许相将当前的局势一一分析给夏先念听。
夏先念闻言道:“看来丞相也觉得西夏完了。”
“不,”许相强忍着心中悲伤给夏先念出谋划策,“如今西南和西北一带还有我西夏近二十万大军,加上京郊大营的人,我们的人马并不比孟家军少。”
夏先念却不自信的道:“如今孟家军士气正盛,且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精兵,即使我们的人不比他们少只怕也打不过。”
“孟家军士气正盛,可我们的士气未必就落于下风!”许相叹了口气,迎着夏先念期待的眼神继续说道:“太子和恭王的事捂着不如昭告天下,若是我们的将士知道太子和恭王死于镇北王府之手,陛下觉得他们会如何?”
夏先念闻言先是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岳父,此事一旦宣扬开来,梓潼只怕接受不了!而将士们未必就会如岳父所想那般,您别忘了,我们的士兵中有不少是汉人。”
“没错,我军中确有不少汉人,可您也别忘了,这里是西夏,最多的不是汉人,而是彝人、藏民、苗民等等,他们可不见得和镇北王府一条心!”说罢叹了口气,“至于梓潼那边,还请陛下下道旨意将其禁足,只将杜鹃杜若二人留下伺候便成。”
“这,”夏先念不忍,“梓潼并未犯错,将其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