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挂念孟轩昂背上的伤,二也是想和孟轩昂说说那个卢府丞的事。
我瞧着那个张氏就觉得卢府丞也不会是好人!”颜梦一边拆着纱布一边对孟轩昂说道。
孟轩昂倒是好奇她为何这么认为,于是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首先,让个小妾来接我,这是正常人会干的事吗?所以铁定是个糊涂虫!其次,那个张氏都是奔三的人了还穿着一身少女粉,明显就不是个安分的人。最后,我听大表嫂说卢府丞对张氏很是宠爱,由此可以推断出他们应该是臭味相投!”
颜梦冷静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孟轩昂,倒是逗得孟轩昂大笑。
“分析的挺有道理。”
颜梦傲娇的抬了抬下巴,“那必须的!马克思就曾说过,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孟轩昂诧异地回头,“马克思是谁?”
颜梦微微一愣,“呵呵,我忘了这里不是前世。”
孟轩昂无语,却还是追问道:“你还没告诉爷,马克思是做什么的。”
“这个嘛,说起来就话长了。”颜梦想了想便将马克思的生平简单的说给了孟轩昂听。
对于孟轩昂来说肯定是接受不了后世的“共产主义”思想,但他还是总结道:“也就是孔圣人说的天下大同呗!”
颜梦惊喜的看着孟轩昂,“你总结的很到位。”然后却看着孟轩昂的伤口皱眉道:“伤口有些感染,还是应该缝针的,不然好的慢。”
孟轩昂昨天不同意缝针无非是不想耽误时间,如今都到了兰州了他哪还会不同意。
于是颜梦苦学多年的医术难得有了用武之地。
两刻钟后总算是搞定了,颜梦松了口气,替孟轩昂穿好里衣才拖鞋上床。
孟轩昂见她满头大汗不由打趣道:“怎么,久未动手可是手生了?”
颜梦靠在床上瞥了他一眼